她笑了笑,举步欲进屋中,说道:“其实我只是想来……”
话尾骤然消失,她的眼中映出另一个女人的身影,但她宁愿是看见赵谦与一个陌生女人躺在床上,也不愿意见着这位。
赵夫人矜持的站起身来,微微颔首算做致意,凤汉当然提倡孝道,但纭舟身份今不比昔,赵夫人就算下跪行礼也不算过份,但让她对着媳妇做出大礼,是万万不肯的,幸尔纭舟也不是计较这些虚礼之人,虽心中不愿赵夫人太过影响赵谦,仍是笑着招呼道:“娘还没歇息吗?也是,跟儿子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一室沉默,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接不上话,纭舟尴尬的望着婆婆,眼见她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不由有些不悦,转头轻声对赵谦说道:“你出来一下……”
他看了看赵夫人,纭舟瞥到她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心涌起说不出的别扭,这位婆婆才来了没多久,便把儿子管成这样?她却是不知,赵谦对于母亲倒不全是出于孝顺,反是欠疚过多,才会如此听话。
俩人来到院中,冬夜寒风吹得赵谦单薄的身子缩了一缩,纭舟下意识的去脱披风,手在触到肩上时醒悟过来披风还在天月手中拿着,想了想,干脆拉着他向自己屋中走去,两人一路无话,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