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他这么一说,纭舟才发现,此次出现后,他的身边倒真没带上莺莺燕燕,再联想以前听到的传闻,“十七王浪子回头,乃君子也”,不由打趣道:“怎么,转性做和尚了?我在未名村都听见你的那些个消息,想做柳下惠?”
他哼了一声,反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她愣了愣,像他问的这么直接,不容她半分拒绝的余地,近些年来,地位随着权力水涨船高,她的身边也不再有多少人敢对她如此说话,此时突然听见了,心中难免有些不快。
“云过尸骨未寒,以后再议吧。”
她本是期待着他会出言相驳,讲些个不相称的话儿出来,谁知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路缠绵,俱是温柔如水,待她倒也是情真意切,端是冲着放下小王的架子,亲手为她穿衣端食一项,便让许多人跌破了眼镜。
如若换在当年大婚之时,也许纭舟真会倾心也不一定,只是如今,却仅仅是几分温暖罢了,捧起的那只心碗,再怎么小心呵护,缺了一块也补不回原状。
奉天,仍是端着王都的架子,伫立在凤汉大地上俯览众生,只是冰冷如昔的绝色容颜之下,多添了几许苍凉之意,年前的兵变、纭舟的围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