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萧深深的低下了头,垂下眼帘掩这那一闪而过的怨懑,骄阳那恨恨的声音似乎仍不能发泄出心中的愤怒,手中的拐杖锤在地上声音却是那么空洞无力,昭示着她逝去的年华。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似乎风平浪静,许是太寂寞了,纭舟不时被召入宫中陪伴凤彊,两人渐渐发现,在许多事上的共同观点,经常在讲此某事时,会心一笑,她们的共同话题,只是同为男权社会中高位女性的惺惺相惜,她有时会想到,如若不是地位如此,依凤彊的性子,也许她们将会是一对性格相反的挚交好友。
但,那毕竟是假设。
半月后,羽公主府中,纭舟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对着如樱桃般大小的黑果发呆,领君的话回响在耳边:“沾肤、吞服都可,半个时辰后发作,此物一入血脉,这世上就再无解药,一定要慎之又慎,如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来人。”随着她话音刚落,候在外面的丫环推门而入,“问宫里头一声,什么时候能去?”
小丫头很勤快,即刻就跑了出去,傍晚时回来道:“主人,陛下问您去用晚膳吗?”
皇家礼仪大的很,在门外一跪三四天不得见天颜的大有人在,纭舟知能这么快,必是走了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