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虽是一脸震惊,仍能保持镇定,高声命令下人带来医药绷带,一通忙乱之后,纭舟虽觉得左手知觉全无,好歹那股蠢蠢欲动的毒意随着血流而消失不见,
“你这是做何!?”
纭舟笑着缠紧左手,暗地动了一下,却是麻木不堪,不由有些担心今后,幸好没抹到右手上,不然就得被逼改左撇子了。
“我是觉得中毒了。”
骄阳怔了怔,沉吟半晌,突觉不对,她猛的站起身来走至凤彊旁边,伸手之前突然又缩了回去,叫来下人,那下人怯怯的喊道:“陛下?”
凤彊坐于位上,低垂眼眉,叫之不应,下人仓惶间又叫了几声,整个殿中只闻她焦急的声音,惊慌之间看向骄阳求救,却被命令道:“再叫。”
那丫头许是已觉察出不详之兆,却不敢不从,颤抖着声音叫了一会儿,周围静默一片,她终是哭着伸出手去碰凤彊的身子,才刚刚触到,凤彊妖娆的身躯便呯的一声跌了下去,倒在桌上激起桌碗颤动,小丫头尖叫一声直往后面退缩,满脸涕泪。
是夜,女帝驾崩。
纭舟心中无悲无喜,阴影中又浮出男子的身影,对着她似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她这才露出个几不可闻的笑意,昏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