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想不到你的相好还真多。”
如若身体还好,她倒愿意与这非敌非友的男子唠叨几句,只是此刻真没了心情,只能冷淡的道:“有话快说。”
唐冰讨了个同趣,仍是笑嘻嘻的道:“凤汉的这烂摊子,如若我报了回主人那儿,保不定就会打过来了。”
纭舟翻个白眼:“随便你报,打就打了,我大不了转身走人,凤汉与我何干?”
他被堵的一窒,不相信的道:“你真打算就这么走人?你离那至尊之位,只差一步了啊!”
“不、喜、欢!”她打个呵欠,一字一句道,“所以,如果周渊这会儿打过来,我就闪人。”反正,也没什么好留念的了,女帝死了,骄阳风烛残年,那空荡荡的位子证明着,她已经做到了该做的事,那,是不是可以就此谢幕了?
“你还真把这事当作儿戏?”唐冰话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薄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当你能逃到哪里去?”
“逃的远远的……”纭舟突然想到奚南话中的故乡,那条本该被称为丝绸之路的漫漫长途,“远到他追不到的地方。”
唐冰的声音如寒九冬风:“别做梦了,要么死在凤汉,要么臣服于周渊,如果你败了,如果求求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