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早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丢弃的记忆,那份倔强深深植入她的骨髓,无法剥离,李凉的讽刺只是在提醒她,现在不比从前,但看着她不屑的神情,知道这话又是白说了,他不禁苦笑起来。
“你就这么放不下面子吗?”
“这不是面子问题。”她冲口而出,不一会儿又愤愤转口,“是,我就是好面子,没办法!”
“为了面子,宁愿被凤萧强了也不愿意向人求救?”
“如果他真敢那样做,我拼得一……”
李凉淡淡道:“一什么?”
“一死”那两个字她到底还是无法说出来,自知双肩担着责任,片刻后,烦燥的叹口气,道:“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他了解的笑道:“你是最近想的太多,多休息,余毒未清,你不想在登统大典时晕倒吧。”
“应该不会让我直接出面吧?”对于宫庭大礼并不了解的纭舟喃喃道,“毕竟我的出身不够。”
他一边唤来柳香催促她上床歇息,一边回忆着那些繁文褥节道:“那倒不会,但百官之前,你肯定是要在侧的,毕竟你将会是当今圣上的亲身母亲。”
纭舟钻进被窝,突然想到那个失去了妻子的男皇,他该是在计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