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意味,不管她成功与否,对贾媛来说都是复杂难言。
李凉为纭舟披上披风,双手扶着她削瘦的肩膀,捏在手心里,感受到那点点热气,暗叹一声:“那边应是没事,你担心什么?”
“担心十七王而已。”纭舟低声答道,忽尔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说起来,骄阳只有一女二子,为什么凤萧会被封十七王?”
“因着是按皇家辈份来算,十七王正好是十七子而已。”
答话的是贾媛,和着暖暖的笑意,竟有点拉家常的意味,转身吩咐下人来点上灯,照着黑暗的室内亮堂了起来,春末薰风如同善解人意的姑娘,不冷又不热,叫人好不舒服,纭舟闲着追问道:“那前面的十七人现在下何处?”
“前朝女帝只育有一女,排行第七,夭折的金枝玉叶也会得封,一共二十三人,成年十人,育有子女的,却只有十七王一人,按惯例,确实应是十七王之子继承大统。”
纭舟扭过头来,眼中明明白白的讽刺看向贾媛,什么惯例,什么规矩,不过是糊弄人的东西,真正决定一切的还是实力,是刀箭斧弓,是鲜血与尸体,她随口续道:“那现在还活着的是哪几位?”
“五人,三王凤嘉、五王凤宸、六王凤征、十一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