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何表情,干咳一声道:“李尚书不要说笑。”
“非也。”李嵬敛去笑容,直道,“李某不喜诳语。”
奚南盯着他半晌,最终还是毛骨悚然的扭头离开,不过一路上李嵬提的建议倒是句句在理,管着手下的队伍也是井井有条,按照纭舟的说法“他那万年干冰往哪儿一放不是杀倒一片哪”?
一直到桥架好,也没有出现王巍的一兵一卒,奚南紧张的看着部队渡河,三天过去后,他们站在王巍土地上,迎接他们的只有秋风。
过了河不远便是淄城,以往的岁月中,这儿不知遭了多少次战争的蹂躏,每一寸城墙上都曾洒过热血,每一寸土地中都埋过白骨,淄城的百姓夜起时看着窗外鬼火点点都视若无睹,更夫曾经碰到过鬼魂夜过而无所谓。
凤汉的人称淄城为“鬼城”,也是防卫最为严密的一城,城墙为内外三层,高大硬实,上有箭孔,内有空间可储物歇兵,每一次凤汉王巍之争,这儿总是会堆上无数男儿性命。
而迎接奚南的,只有一座空城。
城中的每一户都空荡荡,路上有时还撒着米粒杂物,可见走的人有多么匆忙,牛羊马猪全部不见人影,水井全部堵上,要么撒入秽物,奚南听完属下回报,不由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