纭舟展信之后,沉吟了半晌:“我去吧,他不是说只要我去,就拱手送上皇宫吗?况且,这一战,并不是我们胜了,只是他输了而已。”
所以,当包围皇宫的士兵们看见一抹赤红出现在眼前时,都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当她一个人走向皇宫时,所有的眼神都转到了另一抹赤色面上。
“你怕吗?”
奚南没有看发问的李凉,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红色的背影慢慢远去,才答道:“怕。”追问的人没有再说,与他同时看着高大耸立的琼楼高宇。
为纭舟引路的,仍是三年前的那个太监,对于他的面容,她仍然有着深刻的印象,因为那脸上有着数道鞭痕,行过在光影变化的通道中,尽头仍是那间角形房,进去后,榻上的那位男子没有一分变化,和三年前一样冷峻漠然。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纭舟行了个半礼,“我来见证你最后的时刻。”
“不怕这也成为你最后的时刻吗?”
她耸耸肩膀:“如果这样的话,唐冰会和我一起赔葬。”
周渊的瞳孔瞬间放大,平静无波的脸上显出微微波动:“你赢了。”
“不是我赢了,只是你输了。”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