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差得太远。
当下他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邓飞叶却笑了笑,安慰道:“为兄倒是有一个主意,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临风正在愁肠满腹,听闻此言马上两眼放光:“邓兄但讲无妨。”
“这洛都城离我道宗不远,所需不过半日功夫,若是赵老弟你在七月初六那日,叫上玉堂门中好手相助……”这厮也正在发愁文先生今日的安排,此刻既然赵临风送上门来了,不忽悠他却又去忽悠谁。
赵临风听后,便沉思起来,双手握住那白玉酒杯,内心争斗不已。七窍玲珑果对他无比重要,以他父王的身体,万万撑不到下一个百年,这次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也非要成功不可。只是一来道宗出世修行,不愿涉及凡间争斗。二来德宗坐镇洛都,虽然道门分裂已有两千余年,但打断骨头连着筋,道宗、德宗还从来没撒破过脸,若是此番道宗高手插了进来,难免引起两门争斗。
他在这里内心挣扎不休,那邓飞叶却是端起白玉酒杯,轻啜一口美酒,缓缓开口道:“赵老弟,人生难得几回搏,该出手时需出手啊!”这句话,他倒是说溜了。
‘砰’的一声。
却是赵临风捏碎了手中白玉酒杯,长身而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