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帅哥微微一愣,走到床边从娘怀里抱过我。
唉,幸灾乐祸果然要不得。刚刚那小屁孩的悲惨遭遇马上重现在我身上,好想念娘香香软软的怀抱。
“老爷有所不知,婴孩诞出时若是全身红色,长大后肌肤一定白皙,如果刚生出就白白净净,那以后往往肌肤黝黑。”徐姑姑耐心给帅爹普及婴儿知识。
“女儿哪有又红又皱。”娘嗔道,也不顾一屋子下人,丫头纷粉掩嘴儿偷笑。
公道话啊!嘛,亲一个,娘,我爱死你了。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帅爹在娘的温柔攻势下乖乖缴械投降,干笑两声补充道:“我刚出生时一定白得跟面团似的。”
觉悟真高,像共产党员,我赞道。可是这变脸也太快了吧,娘驭夫有道,看把帅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以后跟娘好好学学。
被帅爹抱着,寥寥几个着力点,硌得生疼,我愈发同情隔壁被奶娘灌奶还嚎啕不止的小屁孩。
“致远,给儿女取名字吧。”娘倚着秋香色金钱蟒靠背,嫣然一笑。
话音刚落,隔壁又是“嗷”一嗓子。帅爹哑然失笑,微一沉吟,轻轻吐出一个字,澈。
于是那小屁孩,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