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娘手中,我狐疑地看着娘,背上愈发奇痒难耐。
娘凝视着那朵莲花,眼神又好像透过莲花看向远处,目光中满是淡淡的迷惘,挣扎和无奈。
不过那神情一瞬即逝,我眨巴眨巴眼睛,娘又是惯常的温柔表情,难道我睡太多,眼花了?
“溪儿,喜欢这朵花吗?”娘亲亲我的小鼻子道,“这是庆你百日的贺礼。”
我的贺礼中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相当疑惑。唯一肯定的一点就是,这完全不是冲我的面子。是有人要求尚书帅爹办事?收这么贵重的礼铁定算受贿了,这万一要是给检举了非得把牢底儿坐穿不可。帅爹三思啊!
容不得我胡思乱想,后背痒得忍无可忍。
“碧瑶,这东西放好,你亲自收着。”
“是,夫人。”白衫丫头恭敬答道。
受不了了,“啊!”我亮了一嗓子。娘、辉娘和俩丫头一惊,连忙低头看我,连炕上的小屁孩都中场休息,鄙夷地瞅我,貌似在问又怎么了。
我“嗬嗬”两声,无果,于是赶紧挥着小手指向后背。
“小姐好像背有不适。”碧瑶迟疑道。
娘一听,三两步走到炕边,一边叫人一边小心地解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