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
只听“咦”的一声,几根温热的手指在背上轻轻碰触,然后逐渐加力,换了好几处地方。
回头斜眼看他,李浩然已收了手,正从几上取过一个羊脂玉瓶,拔掉塞子,顿时满室馥郁。
李浩然命人取来金碗银勺,从瓶中倒出少许液体,又从掐丝小盒中盛了半勺白色粉末,亲自在碗里和匀了,轻轻涂在我背上。
凉凉的,真舒服,我忍不住眯起眼睛。爹娘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浩然忙碌,如临大敌。
李浩然涂完药糊,接过小僮递来的丝绢拭净手,一脸严肃。
帅爹见状,深知浩然兄有话要讲,眼风一扫,木管家立刻带着下人们行礼退下。
“致远兄和嫂夫人不必惊慌,世侄女脉象平和,调养甚是得当。”言罢,面露不解,迟疑道,“只是背上红线,不似悬于浮表,而像长自经络。愚弟行医日短,闻所未闻。”
见爹娘面色愈发凝重,李浩然宽慰道:“就目前来看,红线并未对世侄女身体产生任何害处,照此发展,红线将颜色日深,但不会产生其他症状。”
爹娘面色稍霁,盯着我的背,若有所思。
李浩然眉目间疑虑重重,深深地看我一眼,试探道:“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