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下了封口令,严禁擅自议论当天之事,违者重罚,对外只称小姐那日身体微恙。因此阖府上下对此讳莫如深,但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敬畏。
辉娘常常对着我的背发呆,我知道辉娘是担心我,心里着实感激。
小哥哥依旧晨昏定省,惨无人道地蹂躏我的脸,我以后要是长个歪嘴一定拜他所赐。
我和小屁孩天天待在娘正屋大炕上,一边茁壮成长,一边斗智斗勇。
小屁孩极具运动天赋,我还只能干躺着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坐起来了,居高临下地看我,一脸得意洋洋。等我勉强能坐直了,那小屁孩已经满炕爬了。等我能靠四肢运动的时候,小屁孩两条腿已经能颤颤巍巍地走几步了。
过年的时候小屁孩利索地满地溜达,偶尔小跑两步,然后走到炕边鄙视我。
摔一个,摔一个,我偷偷咒他,可惜老天爷早早就和我结了梁子,完全不卖我面子。
大年初一,小屁孩假模假样地给长辈磕头,爹娘大为欣慰,时任禁军统领的大伯见人就夸侄儿像他,早早就预定了小屁孩鞍马教习的位子。
武不能胜他,那就以文好好压他一头。
七月二十,帅爹设宴庆贺廿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