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要劈我!”,我终于第一次抖开了归岚剑。
归岚剑真身薄如蝉翼,幽蓝光华在夜色中愈发怪诞诡谲,森森冷意让炎炎仲夏有了寥寥晚秋的肃杀。
糟老头临去前留给我一枚非金非玉、非石非木的小牌和一个白瓷小瓶,用红绸塞着瓶口。嘱咐连续服用十日,一日一颗,还一脸坏笑地提醒我别吃错了,说罢哈哈大笑,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拈着那牌子对月观察,其中依稀有水纹流动,暗藏光华。这就是伽蓝圣教的圣女信物?
再摇摇瓶子,颗粒清脆,拔掉塞子倒出来一看,这红红绿绿的不是阎庚丹吗,这糟老头……
把牌子和小瓶通通扔给水浒,我俩原路返回漱芳阁,我年少易困,迷迷糊糊地赖在水浒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