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误。”娘转头吩咐碧瑶。
下午,我带着姚黄魏紫早早来到梦闲馆。
绿萼和绛蕊两年前哭哭啼啼地嫁人了,绿萼配给了木管家的独子木长安,亲事是木管家亲自和娘求的,涕泪纵横的中年老大叔的魅力果然难挡,娘心软就同意了,并给绿萼筹备了丰厚的妆奁。心比天高的绿萼丫头于是不情不愿地出嫁了,新婚燕尔搬到了紧邻水府的一座小四合院,绿萼从大丫头摇身一变成了水府管事娘子,听说小两口婚后如胶似膝,好似蜜里调油,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每次见面我都尊称一句木少夫人,惹得绿萼又羞又恼,脸红得像耳垂上坠的珊瑚滴子。
绛蕊如愿以偿嫁给了她的“他”。偷了我家绛蕊芳心的那个神秘人物的庐山真面目我早就知道,自打绛蕊入了漱芳阁我就叮嘱水浒盯着她,说起来那个“他”还算是熟人,正是辉娘的弟弟润禾。龙生九子,辉娘和润禾根本不像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辉娘纤细娇小,润禾却是高大魁梧,身手矫健,曾经孤身跋涉深山老林,手刃猛虎。辉娘父母双亡,唯一的弟弟润禾常年跟着辉娘男人在农庄帮忙,经常领人来水府孝敬时鲜蔬果,顺路探望姐姐。二人一来二去不知何时看对了眼,看来当年绛蕊不是因为能当我的贴身大丫鬟高兴,而是因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