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盈眶,我再次见识了中年老男人的魅力,忙趁热打铁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句话溪儿替诸位问出口。诸位委屈,将心比心,感同身受,溪儿理解。但是有果必有因,现状不是无缘无故造成的,各方都有责任,那么今天,溪儿诚恳希望诸位能开诚布公,我们一起讨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导致我们费力不讨好。”
在座老仆面露戚色,几度哽咽。
“小姐兰心蕙质,体察入微,老身感激不尽。”掌浆洗的孙大娘离座躬身道,“老身管着十几个粗使丫头婆子,那帮东西,又懒又馋,偷奸耍滑,上头派下的活计天天往后拖,一个个不见棺材不掉泪,赌钱吃酒却次次少不了。”
“嗯,”我轻轻颔首,“浆洗本来是个枯燥的差事,找找乐子可以理解,但是玩忽职守绝不可原宥,姑息养奸,贻害无穷。孙大娘,昨日我曾提到几点思路,不妨就从浆洗处着手施行。首先统计每日需要浆洗的衣物数量和种类,设立固定岗位,然后人员针对性应聘,如此一来,有人负责丝绸,有人负责棉麻,有人负责漂洗,有人负责上浆,专人专岗,专岗专职。然后秉持公平原则,根据工作性质的不通制定相应的工作量,保证众人工作内容有异,但工作强度相同。”
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