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几度,又是三年。
“猪头,走开。”我挥挥袖子,不耐烦道。
这个淘气猪头,又扯我被子,不就是遛弯嘛,随便找个小丫头领着你不行啊,干什么非得本小姐亲自出马,人家困着呢。
猪头锲而不舍,獠牙死死咬着被子猛拽,这个败家子,那可是香云纱栀子夹被,你沾上口水试试。
猪头完全不理我腹诽,恬不知耻地用鼻头拱我,湿湿凉凉,好像是某种在伊甸园犯过前科的爬行动物。
“啊!”我腾的坐起来,郁闷地和猪头大眼瞪小眼,有气无力吼道,“小祖宗,服了!”
“姚黄,更衣。”我伸个懒腰,朝门外没好气道,再不起床岂不是比猪还懒。
换上一身鹅黄春衫,我牵着猪头到处溜达。走到正门,一眼瞧见一个青衣小厮坐在板凳上对着影壁抄抄写写,旁边围了一圈门房,骂骂咧咧,不断催促。看见我来了,顿时作鸟兽散,只余那小厮奋笔疾书。
“小周,忙着呐?”我施施然绕到他身后,压低嗓音揶揄道。
“一边去,老子哪次少了你们那一份。”小周头也不回,继续忙着抄写影壁上的字迹。
古代的油漆真好使,纯天然,无污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