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艾,而是怜惜那位水小姐,艳骨冰心,却独立空庭,亦是无缘和本公子吟诗做赋,抚琴赏花,岂不是蹉跎韶华,寂寞芳菲?”黄蜂一脸唏嘘,似是惋惜无限,惆怅万千。
言迄,我的表情肌当即痉挛,嘴角抽搐不止,这个臭小子,仗着一副好皮囊把自己当情圣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古人诚不吾欺。
见众人洗耳恭听,大胡子颇为得意,摇头晃脑道:“大伙有所不知,那位水小姐天赋异禀,自幼不凡,出生不哭反笑,五个月能言,十个月便有‘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之句,更奇的是,抓周时语惊四座,说什么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嗯,我们秦楼的姑娘们也曾听恩客谈起过,你说的这些可不新鲜,京城几乎人尽皆知。”苏七娘掩嘴笑道。
大胡子也不恼,神秘一笑,“那跟大伙说点新鲜的,你们可知水小姐百天那日的蹊跷事?”
我悚然一惊,他怎么知道百天的事?爹娘下过缄口令,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事上嚼舌头。
贺老三斗鸡眼贼光闪烁,附和道:“略有耳闻,老哥可知个中内情?”
“呵呵,当日水府请了李太医过府诊治,李太医的药僮一日说漏了嘴,水小姐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