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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乐,伸臂拽魏紫过来,一手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一手抓着剪刀比比划划,指点江山,
“看看,这可是一幅绝世佳作,挂在室外那么久都没人要,真不识货,这副作品的造诣不仅在于书法本身,更重在立意深远,境界高华,不可随处小便,嗯嗯,这话讲得很有哲理啊。”
魏紫一愣,脱口而出,“小姐,这么粗俗的话哪有什么哲理。”
我呵呵一笑,拍拍她稚嫩的小肩膀,“不懂了吧,噤声,且看我变戏法。”
魏紫自觉闪到一边,我朝她一咧嘴,举起剪刀,耍个花样,眯着眼睛直指条案,大喝一声,“得罪!”
咔咔几下,手起刀落,一幅书法当即五马分尸,零落翻飞。
不理会目瞪口呆的魏紫,我上前拾起残骸,一片片重新摊在案上,回头朝魏紫笑道:“得了。”
魏紫狐疑地瞟了一言,骤然瞪大眼睛,连忙伸手揉揉,一丝惊喜的嫣红逐渐浮现在脸庞上,喃喃道:“小姐,我算服了您。”
剪刀随手一丢,我拍拍手,“让木管家请位匠人过府,好生裱糊,我,自有用处。”
午后歇了一个时辰,起身后漫步来到内书房,素问领着两个小厮送来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