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冷清,门可罗雀,两年前秘密易主,场面上由苏七娘接手,苏七娘几年前是扬州风月之首隐月斋的花魁,不知秦楼主人使了什么手段将其收入麾下,苏七娘久浸江南烟花之地,谙熟此道,不出数月便将秦楼打理得井井有条,并且大胆开创先河,率先将水乡的靡靡风韵引入京城,无论官场名流,还是商界豪绅,趋之若鹜,秦楼备受追捧,两年时间便已坐稳京城第一把交椅。”
两年,发展可谓神速,苏七娘功不可没,主人家亦不简单,后台真硬!我暗忖。
“秦楼现正当红的首席花魁叫什么?”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招摇的烫金“秦”字,心思一动,连忙问道。
“姜红玉姑娘,今春群芳会新晋花魁,通曲艺,擅诗文。”水浒很快恢复了清淡无波的面色,一丝不苟答道。
伸臂拿过白玉三鹅笔架,托在掌中左右把玩,玉鹅憨态可掬,墨玉眼珠灿灿流光,好像某人黑亮亮的桃花眼,我冷哼一声,指甲化为利刃,狠狠抠那几颗墨玉,可惜古代镶嵌技艺远非施华洛世奇可比,抠了半天指甲生疼,几颗石头纹丝不动,小眼珠依旧滴溜溜灵动夺目。
“还有,呃,那个,秦楼的生意范围……”我恶念丛生,支吾道,“我是说,秦楼里有没有牛郎小倌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