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就好这口,古代消遣娱乐手段有限,酒足饭饱后无所事事,那么就嗑牙呗,嘴是自己的,不用白不用,于是代代相传,八卦热情贯彻始终,至于谈资嘛,反正青口白牙不用缴税,自然是附庸风雅,什么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难免榜上有名,恶习沿袭至今,希尔顿的花边新闻总是翻着花样充斥于公众视线。
眼不见为净,当即将讨厌鹅的刑罚由剜目改为流徙,皓腕一抖,白鹅从窗口远远放逐到杏林,甩甩脑袋,正欲继续搜刮水浒的战果,忽听窗外“哼哼”两声呻吟,忙趴在缠枝海棠纹窗沿上伸脖一看,树荫下乘凉的猪头正睡眼惺忪地望过来,鹅跌落在蹄边,猪头上明显一块通红。
我理亏,心虚地缩回脑袋,讪笑两声,转而对水浒道:“那神神道道的大胡子又是何方神圣?”
水浒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那位虬髯客出自江湖,和小姐倒是还有几分渊源。”
嗯?长得跟似的,一看就不像好人,想不到竟然和我有瓜葛,本小姐怎么可能有基地的朋友。
“那位正是伽蓝圣教的之春长老,说来还是您的属下。”水浒轻飘飘地抖出惊天曝料。
“怪不得。”我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对我的八卦那么灵通,连洗三和百天的密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