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得我心中“突突”有若鼓擂,小心翼翼地揣度黄蜂的脸色。
黄蜂悠悠然但笑不语,半晌,却忽地笑吟吟开口道:“原来如此,贺老三倒是个有福气的。”
无语,我能理解为他这是在夸我吗,良禽择木而栖,贺老三虽然不是什么好鸟,我可是香木,不过某某强人有云,愿作木而为樗,不才终其天年,当时不明白樗为何物,一笑而过,后来才知晓樗即是臭椿,哑然之余细细品味,愈发体会到个中精妙玄奥,对作者钦佩到五体投地。
如今我已是骑虎难下之势,话既然放出,便决计没有回转的余地,黄蜂迟迟不表态,我只得继续游说。
“今日之局正是为贺老三所设,他这次在劫难逃。”我一字一句道,传达出势在必得的气魄。
却见黄蜂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激赏,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拿起酒盏,平视于我,继而一饮而尽,动作优雅而慵懒,只可惜唇边勾着一抹坏笑,怎么看怎么欠扁。
“……既然若水苦心布局,一心想将贺老三收归旗下,我已然知晓,又岂能坐视不理。”
我悚然一惊,连忙支棱起耳朵细听,唯恐漏掉只言片语,暗暗握紧拳头,黄蜂要开条件了。
黄蜂面容严肃,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