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见我不松口,贺老三眨巴眨巴斗鸡眼,让我现场观摩了一遍眼泪是怎么炼成的,红着眼眶,贺老三哽咽道:“我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不配跟随公子,公子看不上是正常的,可是我也不求能为公子出什么良策妙极,就算为公子跑跑腿,做点杂役也是求之不得的。”
唉,强人,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过我喜欢,越来越对胃口了。
我长长叹口气,抚着额角,勉为其难道:“要不这样,这事咱们再议,我们先一起把三哥的冤屈调查清楚,至于后话,到时候再说,何况三哥的事情能办到什么程度现在还尚不可知。”
贺老三猴精的人物,见此也识相地不再坚持,自己站了起来,回收泪水,瞬间变出一脸笑容,“那日公子一道烤鸭让醉仙居得了多少好处去,难怪陈大厨说您是醉仙居的贵人,您又何尝不是我的贵人呢。”
“过奖,过奖。”贵人这个词怎么听怎么觉着别扭,想来就是受到太多清穿宫廷文的荼毒,也许是金子的盛名如雷贯耳,大作影响力太强,成功引领了方向,圈定了风格,以至追随者如过江之鲫,作品亦是大同小异,鲜有匠心,种种直接促成如今的我一方面动辄为数字军团中愁肠百结,五内纠结,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