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耶。”我伸手接过来,笑道,“怪不得魔教这两年势头如此强劲,就凭辈出的牛人,糟老头想耍帅玩低调都难。”
次日一早,我又出现在贺老三家门口。
我踱着方步走过去一看,烧坏的半扇门板已然焕然一新,门口赫然杵着两位侍卫模样的人物,都是一副在人堆中毫不起眼的面孔,俩门神直挺挺地站着,面无表情,一眼看过去平凡无奇,不过稍一瞩目便能发现眼中含而不露的精光。
大胡子从哪寻摸来这俩人才,略有嫉妒,我又小小腹诽一把,许诺贺老三的侍卫明是保护,实为监视,再坦白点就是看押,这个差事相当不易,对人要求极高,不仅做事沉稳而老道,给贺老三全家强烈的安全感,还能不着痕迹地掌握甚至操控贺老三的行动,做人难,做侍卫更难。
我在门口背着手来回走动,俩门神的眼珠子也跟着晃来晃去,过了好半天,侍卫甲忍无可忍,扬声道:“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闷葫芦终于吱声了,我整整衣冠,径直上前,朝二人露出八颗牙齿,森然一笑,“干卿底事。”二人忿然作色,正欲发作,我忽地勾唇一笑,也不多言,衣袖轻翻,在身前翩然扫过,无视二人骤然恭肃的脸色,款款推门而入,身后留下一句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