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脑子转不过弯来,我瞪大了眼睛。
大哥看看我,一双凤目闪过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继而垂眸低语道:“其实又何止舟山挂怀,那日惜公子语惊四座,不知道倾折了多少才子俊杰,大哥寥寥出席几场宴饮,哪回不是重复无数次,若水微恙,回乡静养,承蒙记挂。呵呵,那些心比天高的新科进士可是纷纷盼望着和传胪结交呢,一方面包围着大哥寻根究底,另一边都打听到舟山那里了,可惜舟山自己还一无所知,最近又被同科追问,苦不堪言呢。”
我一阵气堵,大哥又拿这事挤兑我,真不厚道,表里不一这四个字送给大哥最恰当不过了,貌似君子如水,温良无害,唬人啊,谁知道骨子里还有发展成腹黑男的潜质呢。
哎,这段公案再怎么掰扯都是我吃亏,于是乎当即明智地就此打住,转而开辟敌后第二战场,舌头一卷,自然科学化为唇枪舌剑,绕得大哥晕头转向,什么带鱼产地,什么窝头拿大顶,一律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趁我无意间打开了话匣子,赶紧抓住机会大肆不耻下问,虚心请教数学问题,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天知道我下回啥时候有心情耐性再开坛授课。
其实永旭学子的锲而不舍我早有耳闻,大胡子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