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也无人问津,虽然早晚都是腐烂,人家偏爱宫中富贵,而不是我肚里穷酸,于是乎我只有巴巴眼馋的份儿。
后来偶然间和帅爹提到过这件憾事,可巧正逢岭南节度使来京述职,随程携带了一堆土特产指望着铺就一条散发着亚热带风情的仕途,可惜岭南风物初到京城水土不服,直接症状便是皮相欠佳,节度使左看右看都拿不出手,正犯愁如何处理后事,帅爹捎带着随口提了一句,次日木瓜便争先恐后地一股脑涌入水府。
我和姚黄魏紫仨丫头把小厨房搞得乌烟瘴气,残害了无数木瓜,最终研究出一大堆木瓜做法,日常饮料有木瓜鲜奶露,木瓜蜂蜜糖水,餐后甜品有银耳炖木瓜,木瓜莲子乳,正菜类更是五花八门,什么木瓜鲜鱼汤,木瓜羊肉汤啦,什么木瓜炖鱼翅,木瓜烧带鱼啦,林林总总,不胜枚举,总之破了相的小厨房见证了一道又一道美食的诞生。
我这边接二连三有新产品下线,自然需要稳定的出路,于是在我的大肆鼓吹和威逼利诱下,水府上下木瓜总动员,从门房到账房,从马房到柴房,木瓜作为仆从福利待遇得到迅速普及,但凡最近阶段表现尚可,一律强行下赐木瓜制品以示嘉奖,以至一时之间人人谈木瓜色变,战战兢兢竭力平庸低调,唯恐丁点的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