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生动,单单让大哥听得清楚又看得分明。
大哥俊脸一黑,凤眸有意无意瞟了蒋诗一眼,未见蒋诗异色,随即放下心来,转而凉飕飕地瞪我,无声警告我不许造次唐突。
我挑挑眉头,笑得嚣张,谁让你刚才当面训我,再说我的话又没有语法或者逻辑错误,凑趣的玩笑那么当真干什么。
大冷天大哥脑门俨然垂下三条黑线,十分无奈地看着我,唇边却挂着清浅到不易察觉的宠溺。
“泽,我和诗儿先去章和宫拜见姑母。”
干晾在一旁的枕头显然十分的不耐烦,知会了一声便扭头而去,撇下稍显尴尬局促的蒋诗。
然而大家闺秀就是有处变不惊的本事,微一赧颜后,很快便神色如常,从容不迫地略施一礼,告了声罪,便转身袅袅而去。
目送蒋家兄妹的身影逐渐淡去,最终消失在灰蒙蒙的远方,大哥凤眸微微闪动,一道寒厉的流光一闪而逝,随即幽深的黑瞳中沉淀着难以言喻的复杂,不过转瞬间一切异样便归于沉静,取而代之的则是照旧一派闲逸和隽,却让我蓦地心惊肉跳。
我犹自怔忡无措,忽然耳边突兀地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好像金属狠狠划过玻璃的刺耳尖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