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黄蜂唇边愉悦至极的微笑,更是恨不得当场挠墙。
“呜!!!”实在掰扯不清了,崩溃啊崩溃,我狠狠一拍额头,把脸深深埋在掌心,攒着身体干脆做鸵鸟一了百了,神啊,赏个大焦雷劈死姑奶奶吧。
埋头良久,我才闷闷地呜咽了两声,缓缓从掌心抬起头来,瞅着花纹繁复精致的西域贡毯,有气无力道:“民女无状,殿下见谅。”
本以为黄蜂会趁机挖苦两句,视死如归地等了半天,却没有丁点动静,我狐疑地看向黄蜂,不经意的一眼,却彻底迷失溺毙在那极致的温柔神色中,久久不能自拔。
漆黑的眼眸中幽深一片,仿佛隐匿着一道漩涡,汲取了世间万物的神采,化为眼底的融光,满满地映着我的慌乱。
究竟俘虏了谁,又迷惑了谁?
我呆呆地看着黄蜂,轩眉入鬓,鼻梁英挺,眼凝桃花,薄唇含笑。
心,忽地乱了……
“水小姐,水小姐?”
耳边响起清越悦耳的嗓音,眼中惟有两片翕动的薄唇,红润晶莹,带着不可抗拒的袅袅诱惑。都说薄唇的男人天性凉薄,是天生的危险动物,却有无数的女人甘愿与狼共舞,不知为何,脑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女人,有时候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