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番邦来使似的,僵硬无趣,实在是不给皇帝面子。
好不容易宫宴接近尾声,皇帝还算自觉地提前离去,虽然大步赳赳,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灰溜溜的,而众人脸上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齐刷刷名副其实地笑脸欢送,让我不自觉地联想到前世伟大领袖那一首著名的《送瘟神》。
话说低气压虽然走了,但是余威迟迟不散,众人再也提不起兴致吃喝玩乐,仿佛举头三尺有皇帝,无不战战兢兢,自律严谨,见状皇后也不免意兴索然,慢慢悠悠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总结陈词便张罗着散了,在一片恭送声中扶着贞姑姑起驾回宫,临走前倒是不忘嘱咐我一句在宫里多玩一会再回府,让我不胜惶恐。
剩下的蒋德妃笑笑,也带着侍女撤了,老一辈的便宣告彻底让位于后生,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我终于可以稍稍松口气了。
酒酣宴罢,众人疏疏落落地各自散去,大哥含笑和熟人寒暄,我则乖乖地杵在大哥身边等着挨训,忽然有点担心楼思源那个醉酒的呆瓜,朝楼思源的座席看去,却人去席空,醉猫已然不知去向,心中顿时有点不安,连忙东张西望寻找楼思源的身影,然而正主楼思源没看见,满室衣香鬓影中只寻得黄有恍若修竹一般翩然离去的清贵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