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远房侄女,那一位闺名玉娇,扬州刺史黄大人的掌珠,最近正陪同黄夫人回京省亲。”
扬州刺史……我心中一动,好像曾经听谁提到过此人,然而此刻神思不属,一时想不起来。
“你说她俩的梅花诗谁的更胜一筹。”继续没话找话。
“我不知道。”瑞恩摊摊手,左右摇头道,之后琢磨琢磨,眨了眨眼睛,忽然笑得一脸促狭,“这个只有楼状元最有发言权。”
我无语,当下明智地乖乖缄口,这种话公主打趣不算什么,可要是从我嘴里吐出来被有心人听了去,则必然吃不了兜着走,宫中杀机暗藏,还是步步为营,小心为妙,否则到头来就是帅爹和大哥的大麻烦。
那边三位春花秋月的大帅哥聊得热络,这头枕头对大哥放电忙得正起劲,见我不接茬,瑞恩则转而一件件研究桌上令人眼花缭乱的酒具,倒是自得其乐,我可没有蒋诗安然自若的风范,坐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而室内暖炉炭火十足,更添烦闷。
“这座熙蕊亭翼然别致,溪儿入宫仓促,尚未好好欣赏过,且容失礼,溪儿出去转转就回来,却不知远观近赏,熙蕊究竟有几重风致。”
拢拢衣领,对大哥不豫的脸色全然不顾,我朝黄有笑得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