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严谨的言辞应该挑不出一丁点漏洞了吧。
“记不得了?”萧郑声音一沉,听得我心尖三抖,“如此良辰美景虚掷可惜,那便请水小姐再做一首吧。”
疯了疯了,闻言我一个头两个大,说实话诗赋这种东西夏先生的确教授过我,我以当年应付数理化的思维硬着头皮学了一阵,成效惨淡,实力不济,所以吟诗这种雅事我一向敬而远之,好在前世我是勤劳上进的好学生,诗词歌赋曾偷偷背了不少,所以如果实在躲不了,比如说刚才琼台宴那种场合,我一般选择比较稳妥安全的做法,剽窃,从浩如烟海的诗文中专门选实力超凡而又不会太高调的作品,虽然有失骨气,不过若比起骨气,还是面子和小命更重要。
而眼前这种情况就有点诡异了,换了谁都好说,哪怕是皇帝,我厚着脸皮豁出去,怎么也能胡乱诌出一首半首惊世之作来,可惜眼刀足以明察秋毫的萧郑立在面前,我立马底气不足,在这尊大神眼皮子地下扯谎话,不才实在没那个胆量,真要是应承下来,我怕是八成得最终死于心虚。
我急得直冒冷汗,嘴里哼哈着,干瞪眼就是没办法,好在人品难挡,万分火急的危难关头,我忽地灵机一动,壮着胆子道。
“民女不会做诗,信口胡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