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疲惫与沧桑,而墨色的眸子中却有或明或灭的一点闪烁着执着顽强的光芒,好像天幕中辽远神秘的星子,“桌子的事情疏忽了。”
桌子?格子间那张花梨条案?疏忽从何而谈?太子的话隐晦不明,我忽然间一头雾水,心中诧异,鹿鸣宫的桌子是东宫旧物,看样子桌子上原来的字迹莫不是和太子他们四人有渊源?
“百密尚有一疏,何况是无伤大雅的琐事,大哥毋需自责。”黄有温言劝慰,颔首吩咐内监换上另一种美酒,“不过另有奇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一听稍稍提起些许兴致,讶道:“何事竟能难倒三弟?”
黄有宛然一笑,和煦的笑容中却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深沉,“别有高人妙笔生花,洋洋洒洒,另续有百余字,而且深得前文精义,起承转合,华章斐然,前后宛如一气呵成。”
另续有百余字?前文精义?黄有他们之前肯定笃定知道或者亲眼见过花梨条案上那头几句,我当即肯定,转念一想,思路顿时顺畅了然,如果说那批桌子是从东宫流出来的,太子他们见过也便没什么稀奇了,虽然刚刚听到那诗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十分奇怪和突兀。
“还有这事?”太子和萧郑立刻对视一眼,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