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先告诉我那原稿是谁的手迹?”我趁机讨价还价。
“老四。”黄有笑吟吟地便把黄蜂卖了,黄蜂倒不生气,弯起嘴角道,“字迹还算入得法眼?”
我呛了一下,摇摇头,一脸遗憾道:“如果当时没有看到您的墨宝,没准我还能进二甲呢。”
黄有和萧郑对视一眼,皆轻笑出声,黄有灌了口酒,挑眉道:“老四啊,人家水小姐怨你了。”
打住打住,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我当机立断地斩断话头,扬声道:“刚刚那是离骚体,下面则是诗经体。”
抓过一只酒筹作话筒,我蹭的站了起来,重重咳了两声,朗声吟道:“吾闻君声,乃有异觉,辗转思之,毋敢相忘,君在我心,永难忘之,若当其日,诸愿皆偿,吾爱静女,上可鉴之,途远且艰,吾可誓之,吾爱静女,如鼠嗜米,风来雨打,永世同心,君在我心,纵苦纵难,惟愿君喜,九死无悔!”
有点得意忘形,一边朗诵,一边手舞足蹈,最后以一个嫦娥奔月的造型作结,咧嘴朝着仨人傻了吧唧地笑。
结果仨人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惊悚,看怪物似的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目瞪口呆中,良久良久,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酸疼的胳膊小腿,一肚子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