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桌面,我放缓语速,一脸正色道。
“是是是,谨遵小姐教诲,思源万不敢懈怠,必将焚膏继晷,不负小姐厚望。”
“哦对了,上次牙牌的事情多谢了。”不仅解救我于焦点中心,而且极大程度上填补了后宫女人空虚的精神世界,为创建后宫河蟹社会做出了极大贡献。
楼思源不明所以,笑得很是恭谨谦虚,洁白的牙齿亮得晃眼。
在楼思源家蹭了一顿晚饭,在小花厅摆下的,豆腐羹,豆腐脑,炖豆腐,卤豆腐,基本上是豆腐宴,味道却是绝佳,辞别了主人,装着一肚子大豆异黄酮,我蹒跚着往家走。
已是薄暮时分,街上行人寥寥,昏黄的落日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好像一意孤行的留恋,迎着夕照踽踽独行,大概夕光有点刺眼,眼中有些轻微的刺痛,抬袖遮住,我低低唤了一声。
“水浒。”
水浒的闭门思过不过三天,多少带有些象征性的意味,不过那日之后我却再也没有见过他,水浒好像瞬间从我的生活中平空消失一般,挥一挥衣袖,留下我一片惘然,虽然仍旧尽守职责随时随刻在暗中默默保护着我,但是任我如何寻觅,始终不肯当面出现。
空荡荡的大街无人应声,往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