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面上飞快闪过一丝促狭,伸手探入怀中,铁臂再次伸展之时,掌中却是多了一张素笺。
“喏,亲手绘过妹妹的肖像,骨骼肌肤,姿态气韵,牢记于心矣,岂能错认?”二哥吊着眉看我,唇角高高弯起。
咦?二哥啥时候画过我,我咋不记得了,将信将疑地拿过那张纸,随意扫了扫,只此一眼,差点没把鼻子气歪,这不是当年小屁孩回信时的涂鸦吗?
一个奇丑无比的小女孩牵着一头坎肩上缀以银铃的猪,猪头上悬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记得当时我给他出过一则猪和驴的笑话,小屁孩答的是猪,并且信笔锦上添花,画了那幅画,那纸回音和其它书信一起,我都小心保留着,那么眼前这幅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必是新作了,时隔多年,二哥居然还记得当年的琐事,思及此处,气闷一点点平复,心中却不由得一暖。
“呵呵,真传神。”戳着画中那丑丫头,我学着猪头的调调,哼哼道。
二哥到底抗不过军令如山,还有自找的劳碌命,匆忙安顿后宫中的人便来传旨了,于是二哥带着大伯的亲笔奏折,又马不停蹄地进宫面圣。
二哥当日很晚才回府,神形疲惫,顾不得休息便和帅爹大哥在书房密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