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听到我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赶苍蝇似的挥挥袖子。
敢嫌我烦人?您老人家忽然从哪个旮旯冒出来饶了我的清梦,我还没算账呢,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我怒,鼓着腮帮子盯着黄蜂怡然自得的俊脸,牙痒难耐。
清风徐来,花落如雨,白色的花幕在眼前飘飞零落,好像一层珠帘,目光亦被搅得深深浅浅。
黄蜂似是睡着了一般,懒洋洋地舒展着四肢,唇边勾着淡淡的笑,好像一只餍足的大猫,又好像一只魅邪的妖孽,在老巢安逸地睡着午觉,这副慵懒的模样不知能蛊惑多少纯情少女,怪不得我曾经笃定他是秦楼苏七娘豢养的面首,不过说回来,这副样子,呃……万受无疆。
可惜,我早已经免疫。
正气凛然,妖气不侵。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到了姜红玉,那个可怜女子就是被这副皮相迷惑的吧,我凉凉地腹诽,又看了一眼黄蜂,忽然笑得狰狞。
蹑手蹑脚走过去,我小心翼翼地拈起掉落在他身边的花瓣,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使出蚂蚁搬家的耐心,一片片地在黄蜂胸前聚成两堆白花花的丘陵。
揽着袖子半猫着腰,一边锲而不舍的抢工,一边掩着嘴窃笑不止,憋得我肠子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