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立马被一阵浓郁的脂粉气冲散了,几位千娇百媚的盛妆女子迎过来,一个个巧笑娇吟,将三人围了个密不透风。
枕头皱眉,赶苍蝇似的挥手撵人,我取向正常,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安全距离,生怕某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抵到胸口,再看黄道佐却是很受用的样子,左拥右抱,逗得怀中女子娇嗔不止。
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我略有局促,被俩薄衫女子半推半靠地挤到船舱中,脸上尤是尴尬的笑,见状枕头上前解围,三两下轰走了诸女,与我并肩步入雕梁画栋的主厅,枕头百分百有问题,否则他今日为什么格外的殷勤,我俩的交集不过两年前那一次大比而已,我迟疑地跟着走。
远远的,一阵爽朗清润的笑声传入耳中,乍听之下,我顿时乱了脚步,无明业火猛地蹿上来。
好你个黄蜂,敢把我扔在一边不闻不问,自己呼朋引伴地在外面寻欢作乐,被我逮个现形吧。
感知到凌厉的杀气,黄蜂的眼神依依不舍地从怀中女子身上收了回来,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往门口一扫,意外地撞见了我狰狞至极的脸色,眸中倏地闪过一丝狼狈。
“溪、若水?”
闻言小鸟般伏在黄蜂臂弯中的女子抬起精致的桃心脸,修长如天鹅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