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和探秘的心情来到隔壁。
首先映入眼底的是一张极大的金穿藤雕花凉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床的说……好堕落。
床边站着某人,面色不善。
这是某人的卧室,我后知后觉。
大事不妙……
我再迟钝也能察觉到情况危急,匆忙开展自救,扔了斗笠,朝他挤出一个扭曲笑脸。
“黄蜂那个啥,刚才我啥也没看见哈,树上有个鸟,我俩玩得好着呢,顾不上看别的,真的!”我破——!说完我自己都不信,这话太没水平了,假的跟真的似的。
黄蜂脸更黑了,指着风月无边的大床,阴沉沉地开口,“坐。”
啊?丫麻袋,你安的什么色心,胆敢心怀不轨,我跟你拼了。
可惜我的怨言只限于腹诽,在黄蜂“你敢乍刺试试”的眼刀下,我敢怒不敢言,虚着大半个屁股稍稍搭了个边边,呼,这床好软啊。
黄蜂面色稍霁,一步步朝我逼近,最终在一步之遥处冷冽站定。
“你欠我个解释。”黄蜂如是说。
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奢华精美的卧室,我的寒毛一根根倒立起来,这里哪是心平气和冰释前嫌的地方,更像是……抵死贴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