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等着我扑过去闹笑话,这厮居心险恶,我不上当,就不上当……
“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呢。”黄蜂姿态散漫,倚门轻笑,带出一串撩人的鼻音。
“用膳吧。”我吞了吞口水,视线游移,忍不住补充一句,“那个谁你小心着凉。”
这厮在外头装得人模狗样,拾掇得比谁都整齐,在自己的老巢就没有不要影响市容的自觉了,披着几尺破布头大模大样地晃到外间,每走一步下摆都荡起老高,薄若蝉翼的轻衫沾了水滴,简直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改良版皇帝的新装。
我提心吊胆地跟在后头,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同时暗暗祈祷这块布料的摩擦力大一点点,此时维系重量的带子就是我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我胆战心惊。
黄蜂气定神闲地坐在八仙桌之前,瞟了我一眼,我赶忙屁颠屁颠地去书房将食盒提了过来。
“老北京炸酱面。”俩爪递给他一双错金牙筷,我献宝似的隆重介绍,快吃,噎死你才好呢。
“老北京炸酱面?”黄蜂难得的呆滞了两秒,盯着最上面一砣黑乎乎的东西,机械的重复。
“王爷圣明,说一次就能记住。”我逮着机会就拍,同时不忘正事,指着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