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据说曾经居于府上,确有其事还是道听途说?”
“呃,说来夏大人和我渊源颇深,正是座师。”我一五一十道,他问这个干什么。
“给你看一样东西。”黄蜂面色肃然,起身从书架暗格中慎重地取出一幅略显陈旧的卷轴,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春荫图?”我脱口而出,微微泛黄的画纸上平林漠漠,烟幕如织,春山层岚,浮云出岫,一脉清流寂寂九回,水穷处伊人独立,背影飘乎,仿佛时刻欲乘风归去……
这不是很多年前我的功课吗?好像后来被夏先生收了去,信笔涂鸦而已,又不是大家名作,怎么辗转流到黄蜂手里,尤记当年先生陡然看到这幅画时的异样和震惊,不由得狐疑丛生。
“眼熟?”黄蜂放低嗓音,哄诱一般,看我的眼神满是探究。
我点头,想说就是我画的,细看两眼,瞬间否定了……
这不是我的真迹。
虽然乍一看来两幅画的内容布局画风如出一辙,但是稍微细致一些便会发觉,眼前之作无论笔法之精纯还是气韵之流畅较我当年那幅不知长出多少倍。
我的视线落在题跋之上,两个细若蚊蚋的小字,子翼。
“这是谢子翼先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