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沉默了,相对无言,各有心思,一种近乎诡谲的气氛在二人身边流动。
“我不太信这个。”良久,黄蜂看了看我,率先开口道,语态温存,好像是安抚。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也不信。”我嗡声嗡气道,随即自嘲一笑,“这则公案夏先生也知道吧,怪不得先生看到画时那么失常,敢情把我当作横空出世的妖孽了,哎,那幅画先生藏了那么多年,怎么说巧不巧让你看到,莫不是故意的吧。”我斜着眼睛睨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也许。”黄蜂忧心忡忡地抬眸,低哑地唤我,“溪儿……”
“行了行了,别一副悲天悯人的圣母样子,看我可怜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我打断他,受不了这份抒情,“子翼先生的大作你怎么坑蒙拐骗弄到手的。”
“别把我说的这么不堪行吗。”黄蜂换上一副受伤的小表情,逗得我噗哧一乐,“这幅画子翼先生亲自交给哀帝,一直在大内秘库珍藏,后来前朝倾覆,珍宝大多辗转流落,我也是偶然从一位游商手里所得。”
“这么说见过这幅原作的人不多喽?”通通长针眼才好呢。
“同时见过两幅画的人更是屈指可数,所以溪儿大可放心。”黄蜂眼带桃花,顾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