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我猛地一拍书案,气冲霄汉,“你别不承认,就是上午趴这浪叫丫麻袋的那主儿,说,你俩什么关系,非法同居多长时间了,先把她交待清楚了,下一个就是姜红玉,你有点心理准备。”
“那女的啊……”黄蜂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回答,“不认识,府上的吧。”
“不认识?”我颤抖着指着他,不认识就跟人家,种马也没有这样饥不择食的。
“还不都是你气的,大半夜的和别的男人共乘车驾。”想想我就火冒三丈,害得我大失水准,胡乱压了一个女的,那女的一身脂粉味害得我现在胃里还翻江倒海,黄蜂没好气。
“%※¥……”我回喷,大从嘲笑那个女的庸俗愚蒙的角度下手。
“我还以为你不介意呢,昨天谈笑自如,耍黄道佐不是耍的很得意吗,我可不敢自作多情,指望你有什么表示。”黄蜂不屑跟我吵嘴,耐着性子听完,挑了挑眉头。
“所以你就一错再错?”我快气炸了,他到底什么思维,黄道佐是我的出气筒,他的替死鬼,我没当场发飙是为了成全大家的颜面,并不代表我不介意,他怎么能够把淡定当作软弱,把隐忍当作漠然?
“回头我派人查查,然后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