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还为妹妹备燕窝粥,妹妹说可好?”
说完,蒋诗盈盈一笑,俯身亲昵的拍拍我的手,也不待我回应,含笑转身离去。
我置若罔闻,低着头神思混沌,喃喃自语,当蒋诗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转了转眼珠子,扯着嘴角,朝她笑笑,“不用了。”
当夜,电闪雷鸣,风雨大作,漆黑中我郑重的在床头划下深深一道。
三更,门扉轻响,一道灰影闪身而入,单膝跪地,垂首道,“圣女大人召唤,属下救驾来迟,万死。”
“走。”我罩上围兜,将头脸隐在黑暗中,冷声道。
屋外风雨交加,湿冷入骨,灰衣人在前开路,我紧跟其后,疾步穿行在大雨之中,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走过之处皆是茫茫的屋舍院落,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火辣的痛,刺骨的冷,渐渐的归于麻木,眯着眼睛仅凭最后的方向感,脚步越发急迫,一颗心悬在高处,七上八下。
这里是宁国府,离水府二里地而已,机不可失,一定要逃出去,我反复在心里说,十指狠狠握成拳,直到指甲刺破掌心,疼痛缓解了紧张,让我觉得振奋。
我第一次尝到了逃亡的滋味。
天边划过一道银光,下一秒,只听咖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