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诗眸色一顿,微笑着坐在她上午的位置,“妹妹精神恢复一些了?太好了,都怪姐姐疏忽,上午见到妹妹太喜悦,言辞过激,连累妹妹的神智被魇住,真是罪过,万幸妹妹意志坚韧,不受灵邪蛊惑制摄,姐姐为妹妹高兴。”
“诗姐姐,什么是灵邪?还有我的侍卫水浒去哪里了,我刚才梦见他生病了,我好像很多天没有见过他了,往常我轻轻一唤他就出现在我左右的。”我咬着唇扬起脑袋,目光畏缩躲闪,慑于她的风采,不敢逼视。
“溪儿,姐姐为你担心。”蒋诗淡淡一笑,以手支颐,杏眼波光流转,朱唇轻启,自顾自道,“你那叫水浒的侍卫武功强则强矣,就是为人太痴,尤其一个情字,痴情太过,则为溺惑,溺惑这种东西,害人害己……”
“呵呵,呵呵,溺惑……痴情,痴情,谁?”我歪起脑袋,愣愣道。
“当断不断,比如说这次,众人目标是请妹妹过府,你二人寡不敌众,以他的身手独善其身应该不难,而他为妹妹缴械,甘愿相随,结果呢,二人相互制衡威胁,如此不智,是谓孤勇。”
我不说话了,埋下脑袋,低低的吟唱起随性无律的调子。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