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低语,水致远和萧邦对视一眼,萧邦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进来。”水致远扬声道。
门外一人应声而入,黑衣如子夜,英俊的脸孔是大病初愈的苍白,然而步履铿然,异常坚定。
“见过端王殿下,大人,沈教主师徒回来了,正在赶往漱芳阁。”
头疼……
脑袋要裂开一般的疼痛……好像无数枚蜂针向脑髓里使劲的扎,疼得我钻心,疼得我直迷糊。
因为我忽然想笑,嘲笑,嘲笑阎王爷太熊,我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居然没有逮着,又一次让我逃之夭夭了。
第三次死里逃生,我想,我的小命真够硬。
酗酒嗜睡的真阎王爷熊,亲亲假阎王不熊,我能捡回一条命,全靠糟老头最后一刻才送到的仙丹。
我本来以为他们爷俩会去唐门搜个底朝天,却没料到人家俩这段日子在我忙活同一件壮举,回到圣教总坛,闭关炼药。
我所中之毒源于唐门罂粟,我得活之药源于黑金罂粟,黑金罂粟本身就是毒品,邪门的老少拿他给我解唐门罂粟之毒,让同根生的两种毒草,相煎何太极,然后美其名曰,以毒攻毒。
俩人舍不得我死翘翘,怕魔教自此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