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跟蔗姑、茅山明前往省城的路上,在荒郊野外,忽然闻到一股奇香。
跟着道路两旁的树丛便腾起阵阵烟雾,遮蔽了本就昏暗的日光,随即两支队伍从道路两旁,穿过迷雾,吹吹打打,边舞边跳着走来。
南边一队身穿红帽红衣红裙红裤红鞋,全身上下一色红,高擎着红色的【引魂幡】,边走边撒红花。队伍最后有四位同样身穿一身红的轿夫,抬着一顶大红花轿。
北面一队则是身穿白帽白衣白裤白鞋,全身上下一色白,高擎着白色的【引魂幡】,边走边撒纸钱。队伍最后有四位同样身穿一身白的人,抬着一具黑漆漆的棺材。
棺材头端坐着一个人,同样身穿一袭白衣,脸色也是惨白如纸,不过眼睛、嘴唇以及寸许长的手指甲,却都呈现黑色。
见到这么诡异的情景,秦奋、茅山明、蔗姑都不免吃了一惊。
“啊,【廆娶亲】?!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凶相,我们该怎么办呢?”茅山明恐惧的道。
“把眼睛闭上,默念辟邪咒。这是幻觉,很快就没事的。”蔗姑则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道。
见她这么说,茅山明也连忙闭上了眼睛,学着她一起念动辟邪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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