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死的鼠辈?”
“大胆!”
南离长老用力一拍面前的青‘玉’案,僵硬的案板被震碎成砂。
“清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诋毁天道盟的决定!”他大怒说道。又转头看向身边的青骅真人,寒声道:“青骅,我等好心好意前来为你贺寿,替你做脸,你便是这般羞辱我等吗?”
青骅真人闭目不言,对于南离长老的质问不理不睬。
“你……”
南离长老见他这幅模样不禁气上心头,正要再次质问,清虚道长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出言打断道:“南离长老,我青骅师伯不善言辞。自有我这个做师侄的替他说话。莫非南离长老认为我清虚道行太浅,不配与南离长老说话?”
“不错,你清虚小辈,何德何能与我对话?要质问我天道盟长老团。除了你师伯青骅真人,玄天宗还有谁人有此资格?”南离长老‘性’情老辣孤傲,从不服软,更不屑于向任何人解释。清虚道长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顿时触怒了他,哪里还会与他有好言语?
“哈哈哈……”清虚道长仰天大笑:“好好好。既然我清虚人微言轻,没有这个资格质问天道盟长老团,那就让有资格质问南离长老的人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