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去了哪?昨日太子殿下有话与你说,可你偏偏不在房中,整个相府也没有你的身影。昨天晚上太子从文武园离开遇刺,前去追击的容澜死在了外面,而你却不在府中,晏师,你到底去了哪。”
水司戟冷冷的质问着。
水晏师侧过清眸,定定看着水司戟。
水司戟被水晏师这种冷静的视线盯得有几分不舒服,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就听水晏师开口说:“大哥想问什么?想问容澜是不是我杀的?还是想问刺杀太子的人是不是我?大哥想听什么,想听我说这些都是我干的?”
水司戟愣愣的看着水晏师,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水晏师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恍若罂粟绽放。
“真正的家人,并不是这样。”
清眸里的那抹失望,刺得水司戟心头一疼。
水晏师讽刺的道:“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杀了他们,即使这是我所为,做为真正的家人第一反应是维护,而不是替外人质问自己的家人。大哥,我想问一句。”
“什么?”
水司戟下意识的问。
水晏师拢了拢宽大的袖子,淡笑间尾尾而道:“假若有外人欺我,大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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