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时……”
“容澜的死,为何会联想到你自己的妹妹,司戟,难道你真信了那些人的胡话,觉得你的妹妹与外邦勾结在一起了?”纳兰夙看着大儿子,一脸的失望。
“母亲,我不是……”水司戟想解释,但不可否认,太子与自己说了那些话后,他确实是这样想过的,“对不起。”
水司戟深埋下脑袋,不敢看自己母亲。
“母亲知道你与太子是好朋友,可你不要忘了,现在的皇家已不容我们左相府了。因为他们无法掌控左相府这个大家族,所以才有了庶出旁支的壮大。真到了那一天,你该怎么办?帮着皇家来害我们左相府吗?”
在纳兰夙一声声的质问中,水司戟的脑袋垂得更往下。
纳兰夙按了按太阳穴,自讽道:“之前晏师在殿中受辱,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先是想着为了家族袖手旁观,到底也是我的女儿……她就算是废物,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而我竟然有那样的想法,可笑啊。”
“母亲……您别这样。孩儿知错了,这与您无关,”水司戟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突然这么激动。
纳兰夙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也不必说。
“司戟,太子已经不是当